或者说,她害怕一个人孤独地老去。
保镖钳住年轻男子的下巴,说:“不需要你提醒,我们随便可以找到一个关你个三五年的借口。你啊,在大牢里好好反思一下自己有多愚蠢吧。”
“想都别想。”
康瑞城冷哼了一声:“我说不可以,你就不去了吗?”
“女同事提前下班,把工作交给男同事这不是你说的?”陆薄言不答反问。
陆薄言最大的愿望,不过是苏简安可以开开心心的。见她这样,他就放心了。
康瑞城已经潜逃到国外,留在国内的手下大部分已经被抓。
“……”
西遇和相宜刚睡着,陆薄言和苏简安都刚歇下来。
物管的人也很用心,偌大的房子,尽管没有人居住,还是打理得一尘不染,像主人刚刚回来过一样。
“……”
苏简安心里就像蔓延过一层蜜糖一样,甜到连呼吸都闻得到香甜的味道。
他们知道,哪怕他们已经掌握到证据,贸然行动,也会让康瑞城找到可乘之机逃走。
但是,和苏简安结婚之后,一切都变了。
少则几个月,多则几年。
保姆笑了笑,说:“看来是了。”